秘书笑笑没说话，其实她也有点诧异的。

“说不清楚就不用再说了。”

程子同张了张嘴，有一句话已经到了嘴边，但他强忍着，没有说出来。

季妈妈气得嘴唇发颤，“符媛儿，你……你不是很喜欢小卓的吗，你现在……”

剩下符媛儿一个人怔立在会场入口。

可他究竟想抹掉什么呢？

“那你不喜欢和她在一起？”

事实摆明了，和符媛儿抢着收购蓝鱼公司的人，就是程子同嘛。

“没事，听到有人弹琴，过来看看。”符媛儿找了个借口。

程子同看着她“破解”的资料，脸色越来越沉。

秘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，“颜总，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“无人机还没拿来？”

说完继续看着简历。

“你还敢笑！”她恼怒的瞪他一眼。

她不明白，如果她对他不过是可有可无，他为什么不同意离婚？

小泉摇头：“这个我就不清楚了，程总的有些饭局很高档，随便是不让人知道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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